越過清晨的睡眠被僵化、定型
右臂自床角啟動;空中困頓
緩緩緩緩緩緩打在臉上
軟弱也無力,你清明卻又混濁的意識
在腦殼裡被攤開譬如枝幹
手指開成花、身軀流成支流
河川太淺而大地太過堅實
久未發聲的唇被凍結
連最基本的求救都是奢求
你的掙扎註定未果
巍巍厚重的高峰穩坐在上頭
你我都心存敬畏
那是山脈不少的生靈
再怎麼口誅筆伐都太過片面
更何況、更何況我是多麼虔誠的
祈求久違的音節
不如就停下等待根部乾枯
不如吞食秘密並守口如瓶
不如就守著盤古陪伴大地
不如...但最後我們
還會剩下什麼值得被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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