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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清晨的睡眠被僵化、定型

右臂自床角啟動;空中困頓

緩緩緩緩緩緩打在臉上

軟弱也無力,你清明卻又混濁的意識

在腦殼裡被攤開譬如枝幹

手指開成花、身軀流成支流

 

河川太淺而大地太過堅實

久未發聲的唇被凍結

連最基本的求救都是奢求

你的掙扎註定未果

 

巍巍厚重的高峰穩坐在上頭

你我都心存敬畏

那是山脈不少的生靈

再怎麼口誅筆伐都太過片面

更何況、更何況我是多麼虔誠的

祈求久違的音節

 

不如就停下等待根部乾枯

不如吞食秘密並守口如瓶

不如就守著盤古陪伴大地

不如...但最後我們

還會剩下什麼值得被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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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terature20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