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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他去喝酒一起走到超商

在他還住在老虎窩時共同扯破南北的地圖

順便考慮要不要撕破手上的鑰匙

砸在彼此的臉上

 

我要到他家狂按門鈴邀他出去

縫合他的嘴不讓他拒絕

指摘滾動的時間讓知道時間他

已經剩的這麼少怎麼還可以

繼續麥當勞式的放蕩

 

其實我都知道我一定要被拒絕這

像一個良好的藉口夠力氣狠狠

揍我自己一拳就像灑泡尿灌在身

上那般亮麗的花

噴在地面上仿造煙花

 

買了一瓶酒才想起來他早已戒除

音樂、搖擺的花樹,甚至是

悲傷的香煙  轉頭瞧

他變成驢後新學的把戲

每天亮澤的小刀只劃破會見紅的眼睛

他紅通通的上帝他的上帝

睡在通舖裡 這些

他新學的

我問候忘了 掉落的

那尊不可侵犯的藉口及墮落

約了一個人去喝酒

提醒他要記得打開計程車

 

提醒他已經忘記的街道名稱

口袋裡破落的鈔票飛捲

偷走他驕傲的一小段身體放在

抽屜 每日打開紀念

要他還能記得他凝重的肌膚撫觸

要他還能喝酒還能一起抽著青春的煙捲

記得顫抖還有那不可破的崇

那條走過的路名以及騎不走的紅色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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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terature20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