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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法警

做為控制扳機的神經

手指要保持冷靜與理性

儘管它從未為誤判負責

誤判的不會是我

是法官、檢察官、社會大眾

最清楚誤判滋味的除了我

還有家屬、親友、反對黨

 

偶爾

履行完職責的夜

夢有了長度

從聲響到倒地索費不多

火藥跟銅殼約價值一秒

軍火商不會記入這種成本:

對方的眼神

 

要為手指負責的是

感性那方面

所以我會上教堂

讀佛經、捐款捐書捐血

長官總是捐錢,

給煙酒

那樣的行為我很熟悉

叫做捐出生命

 

不過理性的說明有時能幫我

縮短夢的長度

如那吃過人肉的嘴

是該嚐嚐煙硝味了。

這種夜難得遇上一次

因為世界越來越不理性

 

我經過專業訓練

那能幫助我減輕負擔

就是不能幫我解答

關於子彈重量與夢的長度有何關聯

前者落地後鏗鏘的迴響

可能會傳遍頭版

也可能只再次重播

於學長嚇唬學弟的傳說中

讓槍聲不甘地嘶吼

後者通常影響退休的早晚

或許吧

我快要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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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terature20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