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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的雨聲敲在地面上,一個寒冷的台北被飄下的細雨包圍著

冷風不斷的侵襲緊縮的行人們。「討厭又下雨了」女人抱怨著

用手指淡淡的在玻璃面圖畫著。

咖啡店裡踴進來躲雨的人們隨著門口的鈴噹聲嘩拉的

歡迎觀臨冷風也促然的當堂而入

令女人打了個寒顫

忽然之間掛在她身上的是一件大衣,男人已站在她身邊

為她套上大衣

女人低頭埋入衣服中嗅著男人專屬的味道

沉著的古龍水把女人深深的溫軟著

忽然間鐘聲響起, 午夜時分到了

男人的手機也依時大作起來

而他慌忙低頭接起

女人的軟意倏忽的從腳底流失而抽離

男子起身正欲對女人說些話

女人只是搖搖手說「我懂」

當男人離去的步伐踏出門外

關起的門口又帶進些冷氣

女人把臉又沉入了男人未帶走的大衣裡

左邊口袋裡躺著的是男人的身份證

而配偶欄的名卻是默生的

女人踢踢腳上紅色的高跟鞋

嘫嘫自語

午夜後仙度瑞拉變為灰姑娘了

可是他卻是穿著玻璃鞋

而我

只能是俗豔的紅罷了

透明的美麗

不屬於我

眼淚滑落滴在紅豔的鞋上

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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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terature20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