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充滿了M&M's巧克力的味道,油脂在皮膚上化開的甜膩,

解饞。

重複撥放Pearl JamParachutes

聽起來就跟溶化的巧克力一樣醇,
只是我的口腔始終只有黏膜的分配不均,
那一股使人飢餓卻又令人感到溫柔的味道,是歡愉的乳液香氣。

手中的溫熱釋放出水分子,
將可可亞與奶油揉進了手臂上的疤痕、大腿內側的痣、最後回到疲憊的指頭,
前端的指甲油剝落,看起來就像西斯萊傑在電影中扮演的小丑一樣,
本性只是泛黃而未捨棄的過去。

那只是一首老歌、一瓶可可味道的乳液,
在九月的夜晚相遇之後的共鳴,
在我的皮膚與吐息間談了一場戀愛即乖離。

Pearl Jam
的慵懶歌聲依然繚繞在這房間的角落,
與堆積的灰塵和凝結的空氣隔絕了沉重,
讓我跌進一床柔軟的夢裡旅行。

Why deny...』繼續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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