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鮮血融成的那把利劍
再也刺不穿我的無情
以為把沙漏摔碎可再讓美好的時光倒流
來到烈夏曬不死的柏油路。躺上
履履擦拭的眼淚滴下就燒了起來
汽車輪胎也融化了。打上一顆被拋棄的蛋
把自己裝回殼中躲曬;又自願爬了出來
烙成焦黑的鍋巴
在路邊等待著某一種死亡方式
燒熔後以為會像金屬復合
隱隱作痛、要爛不爛且不成痂的
以為會痊癒、會忘記的
時間吹吹呼呼就沒事的
那些傷口。曬不暖凍不好
把回憶敷上、時空喝下
仍治不好腐潰的瘡傷
仍是某個眼淚潰敗的午後
落在空白的床上狂草
像支亂髮的毛筆直到乾裂分岔
亂無章法的情緒,書不成文的哽咽
過剩的飛白。一絲絲墨色的糾結與裂
痕。再度傷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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