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步,他只強調轟轟烈烈

要轟轟烈烈地走

 

走,這走,什麼都沒留

連給蟲子居的頭顱也沒有

 

而別人還在探討他沒寫完的信箋

牛皮紙袋裡的那張

血色的格紋,草草的字

 

「在草,總有一個善終。」

同一姓氏的陌生人大聲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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